楚云梨没走,看着他找了大夫仔细询问,得知这种生产之后当时没有血崩,翌日才血崩的妇人虽然有,但却很少很少。陈冀面色难看,让人送走了大夫。
接下来就开始打人板子,最开始打的,就是给华氏熬药的。
杖毙了两人之后,陈冀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,吩咐人往华氏药中加活血药物的,就是老夫人身边的嬷嬷。
陈冀脸色难看,好半晌,他起身往寿喜院去,亲自把母亲抱到院子里,让她看着自己的嬷嬷被压在凳子上行刑,一板板下去,嬷嬷惨叫求饶。
老夫人吓得面色苍白,“冀儿,喜摇伺候我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这是做什么?”
陈冀不看她,浑身气质阴郁,声音也沉,冷如冬日霜雪,“我早说过,不许对夫人动手。我懒得问你,问完了你肯定也会说是嬷嬷自己动手,与你无关,我最后也只能对她问责。既然结果都一样,我把这凶手杖毙,母亲该不会拦我才对。”
老夫人听着嬷嬷惨叫声渐渐地越来越低,“你故意让我看?”
陈冀冷笑,“对,我就是要让你看看,对我夫人动手的下场。”
那个嬷嬷,活生生被打死,下半身血肉模糊才算完。
老夫人吓得面色惨白,这哪是杖毙嬷嬷,她毫不怀疑,要不是她是他生母,今日杖毙的就是她本人了。
老夫人气得大喊,“为了个女人,你疯了吗?”
陈冀没理会,独自出门,背影萧瑟。
侯夫人没了,侯府开始办丧事,老夫人自那日之后,一直卧床不起。说是养病,到了二月的时候,病得越来越重,已经彻底不见外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