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如煦面色变幻,难看无比,“你真要与我作对?”
“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?”楚云梨反问,“是你,想要拖上几百口人一起为你的爱情陪葬!难道还不许我们反抗?”
她坐起身,伸手去拿边上的衣衫穿,“一个人说你不对,兴许是别人有问题。我们这么多人都觉得你不对,那这问题肯定出在你自己身上。”
柳浥父子两人本来是听说女婿进门直奔后院追了过来,居然听到他怀疑侯府失火是女儿(妹妹)动手,后来的话就听得云里雾里,什么玩意温如煦就要拖两家侯府一起死了?
柳浥虽然脾气暴躁,但也惜命,尤其做了几十年的武官,也不是蠢货。当下挥退了伺候的人,进门后站在屏风外面的堂中,沉声问,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给我老子说清楚!”
屋子里沉默。
柳浥恼了,一巴掌拍在桌上,“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定国侯府要陪葬!倒是说来听听。”
楚云梨绕出屏风,道,“还是我说吧,他也没脸说。”
“当初我与他这婚事,一开始就是个错误。他喜欢的是宫中的瑗嫔,成亲这几年,外头都说我们夫妻恩爱,但他常年住在书房,前天我才发现那书房中有一面墙,整整一面墙上,挂的都是姐姐的画像,是他亲笔。”
“背着都能画出姐姐的一颦一笑,可见他的情深。”
柳浥面色慎重起来,“所以,昨天烧的是他的书房?”
“是啊!所以他找我算账来了嘛,非说是我烧的。”楚云梨满脸嘲讽,“我怕死,他爹娘也怕死,根本轮不到我动手嘛。”
“你个混账!”柳浥起身,一拳头就对着温如煦的脸砸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