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栎面色不好,吩咐边上的随从,“备热水,我要沐浴。”
折腾了大上午,到了午后总算是睡着了。
到了晚间,又过来找楚云梨。
楚云梨倒不是想陪他,而是由谢栎亲自提点喂招很难得。
要不是现在特殊原因,他指定没这么闲,就是提点也是有限。所以,撑着又陪了一晚。
早上的时候由随从陪着,晚上又过来找她,第三日晚上,谢栎的招式愈发急切,眼中隐隐有了疯狂之意。
楚云梨几步退开,“停!”
谢栎收剑,歉然道,“对不住,我实在忍不了……”
他的脸上和脖颈间青筋凸起,明显忍得辛苦。楚云梨见了,试探着问,“这两天不是都有汤送进来,要不要我让绿兰去给你热……”
“不要跟我提汤!”谢栎语气带着凶狠之意,却不是对着她的,拿剑狠狠对着假山劈下,比人还高的假山,生生被劈成了两瓣。
楚云梨毫不怀疑,若是此时南舞在此,大概就跟这假山一样了。
人在生病或者烦躁的时候,自制力会降低。再这样下去,哪怕谢栎知道不能杀南舞,大概也会杀了再说。
“再来!”谢栎再次提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