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梨一脸惊讶,“殿下受伤了?没听说有刺客,李姑娘这指控,不知可有证据?若是有,还请拿出来。”
“若是没有,信口污蔑朝廷命官,似乎有违律法?”
李玉琳噎住,满脸胀红。
贤妃拉了下她,“这屋中都不是外人,不至于这样严重。只是长茗这两日情形不对,很像是有人对他下手。今日找你来,只是问问你们两人相处的情景而已,你不必太过紧张。”
“娘娘,你们该不会怀疑我吧?”楚云梨摊手,“当初三殿下可是我救的,医者只会救人,不会害人。我既然辛苦救他一场,还是希望他能平安长命百岁的。再说,当日我救他之时,并不知道他是皇子。”
再逼问也只是怀疑,当时她扎针的地方,楚云梨抹去血迹的同时,还顺手帮他上了药,现在已经两日过去,应该连针眼都找不着。再说,这酉国中,精通针灸之术的大夫很少。
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与其怀疑她,不如怀疑另外几位皇子。这几位皇子,包括储君,真要是查起来,也没谁可以阳春白雪。
“我觉得,辜大夫的话有道理。”太子接话,“当初她救三弟和我,确实是费了心思的,住在东宫中,我每日都要针灸和药浴,辜大夫从头到尾都守着,有时候配药到深夜,据说当时三弟受伤严重,要不是辜大夫费了心思施救,只怕也……”
皇上眉心微皱,面色更加肃然,“去接三皇子过来。”又吩咐,“去请院首过来。”
大殿中安静,太子妃笑着道,“一时半会儿也接不来,不如先让他们夫妻二人坐着等?今日可是新婚呢,要不是贤妃娘娘一大早就说三弟被人所害,他们两人已经回去歇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