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胭儿忍不住哭了出来,摇摇欲坠的哭倒在丫鬟怀中。
于氏皱起眉,“要我说,此事也不全是我伯府的错,二公子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胭儿年纪小,也被我们宠得天真单纯,行事欠妥帖,也容易被人蛊惑。如果没有人撺掇,她是绝对做不出逃婚这样大的事的。要是知道了谁包藏祸心撺掇胭儿,我们定安伯府绝不会轻易甘休!”
话里话外,暗指徐胭儿会这样都是被秦启逸蛊惑的。意思国公府这边也有错,且她还要追究。
说起来也是,要不然人家姑娘怎么宗妇不要,非要嫁二公子呢?
姚氏才不理会这些,扬眉赞道,“果然是一对有情人,倒衬得绍儿和我们不解风情拆散人家一对苦命鸳鸯了。。”
秦启逸忙上前,道,“母亲,我没有与徐姑娘有情。”
姚氏冷笑,“那人家怎么要死要活非你不嫁?”
秦启逸哑然,低着头咬着唇一言不发。
“一个丫头如何配得上理国公世子?”于氏看向楚云梨,“你似乎是叫紫蝶,跟我回去,我不追究你出现在花轿上的事。至于这婚事,不只是满朝文武,就是宫中的皇后,也亲赐了一对玉如意。若是现在作罢,岂不是拂了皇后的好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