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宝安追出来,“能不能留些药?”
楚云梨意味深长看她一眼,“我可不敢治。”
她还就真没治,之后柳宝安找了其他的大夫,证实吴家老两口都得了风寒,一开始在镇上拿药,后来无效后,就打听了一些偏方来吃,不过一个月,吴母就病逝了。
楚云梨听到消息的时候并不意外,早前柳宝安找她去的时候,吴母已经病入膏肓,只是还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
吴家又有了丧事,这一回楚云梨不用去,看着面前比她高一个头的柳宝礼,有些感慨,其实日子挺快的,这就长大了啊。
三年过去,柳宝礼稳重了许多,不再是曾经动不动哭鼻子的孩子了,眉眼渐渐地硬朗起来,有了些成年人的稳重,“夫子说,我明年可以下场了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楚云梨真心实意道。
两人正说话呢,门口乌泱泱来了好几个人,“有大夫在吗?”
楚云梨还没应声,坐堂大夫已经起身,“诸位有事?”
“是这样。”里头走出来一个衙差,“吴启郎报案,他母亲不是病死,是被人毒死的。你们医馆中,也派个人去看看病症。”
坐堂大夫看向楚云梨,征求她的意思。
楚云梨起身,“我去吧。”
为首的人点头,“那行,一会儿村口等着。”说完,又去了斜对面的医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