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几次对吴氏甩耳光,这个妇人妒心太重太狠。孙砚也好不到哪里去,吴氏的胆子都是他纵容来的。
孙砚当然不承认,“我不会。其实我会和她来往都是因为她不肯放手……如意,我知道我做错了事,你如今有更好的选择,我知道我们再无可能。你能不能看在我对你的这份情意上,帮我求求情?”
纠缠这么半天,这会儿才算是说出了他的目的。
“不能!”楚云梨一口回绝,“今日我来,不是来给你送行,而是来看你这丧家犬一般被撵出桐城的模样。”
说完,再不理会,转身朝冯韶走去,走向了她日后的幸福,一辈子呢,慢慢来。
孙砚怔怔看着,边上的吴依依冷笑道,“人家攀了高枝,恨不得和你撕撸开,哪里还会理你?”
“要不是你那碗粥,我们又怎会落到如今的地步?蠢妇。”孙砚恨得不行,一巴掌甩了过去,“我看你比三岁小孩儿还蠢,没有圆房她就还有退路。要是圆了房,她就和我们绑在了一起,难道那冯世子还会娶她?”
吴依依捂着脸,不甘示弱,“当初离开京城时你怎么说的?不过两个月就忘到了天边……”
孙砚冷笑,“蠢货,我懒得与你争辩。”
吴依依看着往日情深的良人如今成了这副模样,怔忡半晌,身上一阵剧痛,衙差狠狠道,“快走,别磨蹭。”
另外一边,孙砚也没能幸免,鞭子抽在身上,痛得他一个踉跄,险些站不住。
两人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,孙砚的病还没好全,哪能承受这样日夜赶路的辛劳,不过半个月,风寒复发,这一次可没有好医好药,衙差随便熬了药汤,孙砚高热没退还要赶路,晕厥过去,再没有醒来。
吴依依守着他,抱着他的微凉的身子,竟是就这么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