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孙砚将两碗汤汁喝下,不久之后就困顿不堪睡了过去。吴氏脸色冷凝,“我们都出去,让二弟好好休息。”
楚云梨本来也没打算守着,起身就回了院子,彩云有些不满道,“大夫人什么意思啊?冬烟就算了,怎么她还赶夫人走,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才是二夫人呢?”
楚云梨随口接,“你说对了。”
说完,抬步进门,留下彩云满脸惊讶愣在原地,半晌才回过神来,急忙忙进门,“我还说为何成亲那晚还有人来禀告什么铺子里的事,翌日早上她又早早的来唤主子起身,原来竟是……”
她捂住嘴,满脸惊慌,看了看门外,跑去关上了门,才回身道,“姑娘,您怎么发现的啊?奴婢要不是你提醒,真是一点没看出来。”又气愤不已,“姑娘怎么不回去告诉老夫人?这孙家龌龊至此,我们再不要呆了。”
楚云梨笑着摆摆手,“自然是要离开的,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怎么也要让这两人一无所有,温如意那边兴许才能满意。
嘱咐道,“你收着些,别露了行迹。我告诉你,是想让你明白,等那边病好了,也别把我们往一处凑。”
彩云忙应了,以前孙砚是姑爷,那就是她主子。如今是欺骗温家的仇人,待遇自然不同,不说别的,想要随意进出主子的屋子是不能了。
一个月后,楚云梨在胭脂铺子中掌柜都习惯问过她的意思后,孙砚的病情还在反复,除了苏醒过来不再昏睡,勉强能站一会儿,出门是不能的,感觉自醒过来后就没有好转了。
这日,楚云梨看着外面暖洋洋的阳光洒下,院子里树影婆娑挺别致,问道,“近来城郊的荷花开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