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父走到了汪家酒坊,盯着那个招牌看了许久,进门后转悠一圈,问:“你们东家呢?”
“客人是要买酒吗?”伙计笑着迎上前:“您买多少?”
杜父这会儿满心激愤。
杜家的酿酒手艺他只教过女婿……事实上,杜家的酒在城内算是一绝,不少人暗地里试着自己酿,哪怕好喝,也总有些不同。
他唯一一个认真教过的徒弟就是女婿。
是那个来了府城好几年,每一次回去都混得比乞丐还差的女婿。
这汪家酒坊的客人络绎不绝,二层小楼的楼上几乎满座。杜父看着眼中,真的是越想越气,道:“全部买完。”
伙计讶然,再三确认:“客人没开玩笑?”
“请你们东家出来。”杜父语气加重。
伙计再也不敢怠慢,把几人请到了边上的椅子上坐下。并没有因为几人身上穿着普通的布衣而有所歧视。
都说财不露白,有不少去外地进货的客商都会把自己穿得穷一些。如此,连小贼都不肯光顾,自然安全。
一群人坐到了角落里的椅子上,半刻钟后,从帐房里走出来了一位身着天青色长衫的微胖汉子,不是陈大江又是谁?
此时的他和回村时的落魄判若两人,负手过来时,态度悠闲,当看清楚桌上坐着的几个人后面色大变:“月娟,你怎么会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