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顾”二字,语气加重。
柳璨宇虚弱无比,加上刚回山庄心里激动,又想着去找以前相熟的师兄弟,没听出来她话里有话。
没多久,大夫进来。
余新眉站在一旁。
看着大夫一连敲断他身上好几根骨头,眼看柳璨宇发出杀猪似地惨叫,心里只觉得无比畅快。
等到大夫重新包扎完,柳璨宇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没多久,余新眉也跟着告辞。
天色朦胧时,有人推门进来,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。
药这玩意儿很苦,柳璨宇却格外想念。之前住在地牢时,他怕自己会死,做梦都想喝上药。
他不抗拒喝药,可端药进来的人似乎没什么耐心,也没将他扶起,一碗药对着他的口就灌了下来。
躺着的人喝药,大部分都洒在了被子和枕上,柳璨宇拢共只来得及喝一口,还被烫得直皱眉。
他本来就没力气说话,被这么一烫,只能死死瞪着灌药的人。心里想着回头,师姐来了,得让她好好说说。
灌药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跛脚汉子,见他瞪过来,一巴掌拍了过去:“你瞪我做甚?老子伺候你一场,还错了不成?不识好歹的玩意儿,你再这样看我,下次我就直接把药倒了养花。”
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端着碗飞快消失在屋中。
柳璨宇看着帐幔顶,有些想不明白,余新眉明明说她打点过了的,怎么还会如此?
他却不知道,自己接下来要过很长一段水深火热的日子。不告状还好,告状之后,那人会愈发粗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