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一会儿,楚云梨忍不住问:“爷爷,你换好了吗?要不要帮忙?”
笃定又喘息不止的声音传来:“不用!”
只听这声音,就知道他累得不轻。
这样严重,就是在这样危险的情形下,楚云梨踌躇半晌,道:“其实我会一点医术,能用银针逼毒,但是刚学的,手法不准,你敢不敢试?”
屏风后的庄主累得直喘气:“试!”
又过了半晌,他才道:“我好了。”
楚云梨绕进屏风,只见地上的湿衣和被子团成一堆,庄主已经坐在了床上,衣衫还有些凌乱,好几处没有整理好。脸上的惨白已经带上了几抹晕红,胸口起伏不止,明显累得不轻。
楚云梨满脸无奈:“你逞什么强?叫一声我就进来帮你了啊!”
也是因为对于这样被人尊崇了一辈子的老人,她不好擅自动作。
庄主笑了:“你是个姑娘家,男女有别嘛。”
楚云梨把地上的湿衣捡起,用湿帕子帮他擦了手和脸,道:“你饿不饿,我有点心。”
庄主讶然:“你还真贴心,跟谁学的,怎么这样会照顾人?”
“我费劲巴拉把你救出来,可不能让你饿死。”楚云梨转身端了点心茶水过来放在他旁边,又去整理地上的湿衣:“这些我拿去扔了,顺便要准备银针。呃,我不会离得太远,也会注意林天越的行踪。如果他突然出现,你只管大叫,我定会很快赶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