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进公堂,眼神无助地看向儿女。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自己和儿女顺利离开。
“于狗宝去贺家报信之事,你知道吗?”
周母摇头。
于父强调:“当时我们父子俩,还有你和三郎都在,你敢说不知道?”
周母再没有见过世面,也知道这事不能承认,再次摇头: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!我没有和你们父子站在一起过,也没有拜托你儿子去贺家报信,你少冤枉污蔑我。”
于父:“……”
他怒瞪着周三郎:“你来说!”
曾经他们是翁婿,于父在女婿面前向来底气十足。
周三郎自然分得清里外,再说,那一回几人同行,是为偷李软软,若此事查出,他们谁也讨不好!当即附和母亲:“岳父,你和我娘都是我最亲近的长辈,我也不存在偏帮谁,便实话实说了。你口中的这些事,我今天才第一回 听说。”
于父:“……你放狗屁!”
他怒瞪着周家人:“那你们倒是说说,我家狗宝为何要没事找事跑去帮你们家报信?卖女儿得实惠的可是你们家!总不能出了意外,你们就把罪名推到我们身上啊!”
盛怒之中的于父说着这些话,也渐渐地回过味儿来,当初他和周家母子跑去偷抱李软软的事不能闹出来,否则,连他和儿子大概都脱不身。
当即道:“那你们倒是说说,你们为何要拜托我儿子报信?”
似乎话里有话,意在提醒他们别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