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秋水回头看向福娘。
福娘颔首:“去吧,小心着点,别碰坏了东西。”
白秋水跟着丫鬟绕到了里面的小间,然后,小间的门紧紧关上。
接下来,刘夫人明显心不在焉,手中的茶杯不停撇着浮沫,却始终都未喝一口。眼角余光不停地瞥向小间的门。
楚云梨见状,抬步就往小间走。
刘夫人面色大变:“你做甚?”
福娘则已经冲了上来:“细兰,秋水在里面量身,你进去做甚?万一刚好没穿上衣衫,也太失礼了。”
楚云梨巧妙地挣脱她的拉扯,伸手就去推门:“我帮着记尺寸。”
话音刚落,她已经狠狠推开了门。
门板飞在后面的墙上弹了回来,楚云梨已经闻到了甜腻的香味,有个丫鬟坐在椅子上,屏风后的床上隐约可见两道人影。
丫鬟霍然起身:“你……”
楚云梨几步奔进了门,绕到了屏风后。刚好看到躺在床上衣衫半解的白秋水,还有只剩一条底裤的白胖中年汉子。
中年汉子看到她进来,呆愣了下。
楚云梨已经铺到床上用被子将半昏迷正拉扯自己衣衫的白秋水盖上,然后,回身满脸怒气地质问:“不是说量身么?怎会有男人?”
楚云梨怒得真情实感,她最恨强迫女子的男人,只骂人并不解气,余光瞥见床头花瓶,拿起后对着男人的脑袋狠狠一敲。
“哗啦”一声,瓷器碎裂声起。
与此同时,中年汉子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