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癞偷瞄她神情,将面汤喝完,退到了她接触不到的地方,这才点头。
“我没法不跟他说,我娘今年七十了,我这个不孝子没能孝顺她,却也不想给她招灾。”
楚云梨颔首:“我能理解,也没怪你。我想问的是,你知不知道赵家和齐书禹暗中来胡雨娘往的事?”
狗癞讶然:“我不知道。”
楚云梨只是顺口一问,并没指望能从他口中得到有用的话。又问:“赵解是这一回才找上你,还是之前就找上你了?”
狗癞嘲讽地笑了笑:“在这之前,我们都不认识。”
白跑一趟!
楚云梨出了牢房,想了想后,跑去狗癞住的地方打听了一圈。
得知狗癞的名声臭不可闻,他娘平时捡东西饱腹,日子很不好过。
又有人道:“说起来,已经两日没见过他娘了。”
楚云梨心里一动,问明了狗癞家的住的院子,跑去敲门。
说实话,府城因为有码头,不少客商从外地赶来,所以,算是这周边最富裕的地方。而在这城中,连院墙都没有的院子在今日之前胡雨娘从未见过。
楚云梨拍了拍破旧的门板,没听见屋中有动静。变成边上倒塌了大半的院墙跨了进去。
院子里有一股怪味,各种味道交织。楚云梨皱了皱眉,推开了正房的门。
房中空旷,到处破破烂烂。床上被子团成一团,还是人刚起身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