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事出有因。”楚云梨靠近她耳边,压低声音道:“我听说,爹前两日带着一个女人在外头过夜。”
杨氏瞪大了眼:“不可能!”
楚云梨讶然:“禀告的人有鼻子有眼。难道是诓我的?爹这几日都歇在家吗?”
“当然!”杨氏话出口,突然皱起眉来。
这几日儿子明显心灰意冷,她怕儿子起了死志,白天守着,夜里就在外间打瞌睡。只早上的时候回房洗漱,偶尔着急起来,压根就没回房。
而这几天她回房的时候也没撞见自家男人。多年夫妻,她也没多想,下意识地以为孩子他爹跟自己一样担忧孩子的身子,以至夜不能寐起得早。
楚云梨摇摇头:“既然爹都在家,应该是有人故意诓骗于我。回头我就找他算账。娘,你别送了,赶紧回去吧!”
她转身要上马车,杨氏想到某种可能,心里慌乱,一把抓住女儿:“我突然发现,我不知道你爹有没有在家里睡。那人怎么跟你说的?”
楚云梨叹息:“那人说,爹已经连续好几天带着丫鬟住在福来客栈。”
杨氏面色发白,忽而转身就走。
她一路直奔到自己院中,里外看了一圈没找见人,焦躁地询问洒扫的下人:“看见老爷了吗?”
婆子被她满是戾气的眼神吓了一跳,忙不迭道:“奴婢看见他去了姑爷的院子。”
杨氏一路疾奔,进了儿子房中,看到林父和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年轻丫头,尤其在看见那丫鬟脸上,满是春意时,气得脑中一片空白,一把揪住那丫鬟的头发甩手就是一巴掌:“你个贱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