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梨正色道:“我要把他们拉去镇上报官!”
众人讶然,上一回村里有人请镇长,还是因为闹出了人命。说起来,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。
几个长辈低声商量,有些不赞同:“这……合适吗?”
“我必须报官。”楚云梨语气笃定,解释道:“我养猪养鸡赚了银子,村里人都知道。不用多久,整个镇上的人都会听说。我们这院里都是老弱病残,若是有人起了歹意再上门……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。我把这俩送去镇上,请镇长严惩。等到他们看到这两人的下场,该不会有人敢来偷了。”
寇母想到什么,眼中闪过一抹惊慌:“不可!”
上辈子也是这样一个秋夜里,癞皮狗翻窗进门想要欺辱柳叶儿。她抵死不从,癞皮狗狞笑着说寇母拿了他的好处,故意放他进来的。
彼时柳叶儿挣扎得太凶,被甩到了床头上的尖锐处,当场就没了性命。
虽然没能和寇母当面对质,柳叶儿心里却清楚。如果寇母真的想送儿子去县城治病,拿她换好处也不稀奇。再有,癞皮狗当时的动静可不小,却始终没人来帮忙。柳叶儿知道,癞皮狗九成九是婆婆放进来的。
这会儿楚云梨看到寇母一口回绝,加上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正房却悄无声息……寇母很可能和上辈子一样,把儿媳卖了个好价钱。
隔壁母子俩除非聋了,否则不可能听不见!
既然听见家里闹了,却毫无动静……除了有家贼勾结之外,想不出别的可能。
寇母一句话落,看向村里的长辈:“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何必闹到镇上?再说,咱们家也没丢东西,把人打一顿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