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双喜讶然,回身质问:“嫂嫂,我哪里得罪了你?你要这样整我?”
“这就是偏方啊!”楚云梨一本正经:“大夫说你会越来越疯,你喝了这些药,确实没疯啊!”
寇双喜:“……”他本来就没病,怎么疯?
倒是快被母亲给逼疯了。
寇母方才怀疑儿媳故意害小儿子,听到这话,瞬间就敛了心底的怀疑,颔首道:“对啊!”
寇双喜:“……把这玩意儿拿走!”
他真觉得没法见人,偏偏害他的是自己母亲,且母亲一片慈母心肠,他也没法怪罪。
平白喝了半个月的尿,他越想越憋气,一脚踹翻了那只装满“药”的桶:“再让我喝,我宁愿去死。”
一句话落,摔门进了屋。
寇母对着那桶被踢翻的药哭天抢地,二丫缩到一旁,心里暗自畅快。
楚云梨则已经又锁了门,往后山而去。
村里没有大夫,凡是有个头疼脑热都得去镇上。没人认识药材,后山上虽偶尔有大夫前来采药,可漏网之鱼不少。
楚云梨将寇桃背在背上,一路往人迹罕至的山上爬。
月上中天,母女俩才从山上下来。楚云梨挎的篮子里塞满了各种药材。
翌日天蒙蒙亮,她就带着药材去了镇上。
农家人靠山吃山,可那不是长久之计。楚云梨卖药材换来的铜板,先采买了昨日漏下的东西。又去周边各个村里换了母鸡和猪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