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去,可婆婆发了话,她又不能不去。只得拖着沉甸甸的脚往七叔家去。
听到院子门关上,脚步声走远,高母推了推身边的高父:“快点,把人喊进来!”
高父学了几声鸟叫,院子门推开,很快跑进来两抹黑影。
“叔,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今日廖红月回来时,这两人正在屋中跟高母商量事情。
有些话,不能当着廖红月的面说,所以,高母吃过饭就把儿媳赶走了。那位七婶,根本就是个话疙瘩,谁家的事她都喜欢打听,跟谁都能闲聊。儿媳这一去,少则两刻钟,多则半个时辰。
“听说她每天下午都要去跟人谈生意,你们中午的时候去蹲着,找个人偏僻的地方,直接就抢!”高父嘱咐道:“这消息是我告诉你们的,等你们拿到银子,得分我一半!”
床前的两个人尖嘴猴腮,眼神躲闪,神情猥琐,一看就不是好人。二人对视一眼,微微点头。
等拿到银子,分不分,得他们说了算!
高母性子刻薄,若问她最恨的人是谁,肯定是廖红慈,没有之一。
廖红慈害得二儿子入狱四十年,几乎毁了他一辈子,高母每每想起,恨不得杀人。眼看二人要走,她出声道:“猴三。”
其中一人回头:“婶子,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?”
月色下,高母眼神明灭不定,声音冷沉:“她一个小姑娘,早晚都要嫁人。廖家的家财可不少,若是你和她有了肌肤之亲……婶子等着喝你的喜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