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日有些不同,临出门前,钱母喊了钱有美:“一起去干活。”
外面这么大的日头,钱有美今年都十五了,正是议亲的时候,哪儿肯出去晒?
“娘,我在家里看着欢宝……”
话音未落,钱母已经开骂:“家里两个人呢,还怕他们看不好吗?只是手断了,又不是头断了,难道看孩子都不行?”
钱有美:“……”
眼见钱母不耐烦了,她跺跺脚进门,甩下一句话:“我换衣!”
钱母先走,钱有美在后面磨磨蹭蹭近半个时辰,也还是去了地里。
如此,家中二人就只剩下夫妻俩和地上的小萝卜头。
楚云梨靠坐在椅子上:“钱有火,你的手还疼吗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?
昨天才刚断的手,怎么会不疼?
钱有火冷笑着道:“陈春喜,来日方长,咱们走着瞧!”
地上的小萝卜头转得累了,吵着要回去睡。他一走,院子里只剩下夫妻俩。
楚云梨似笑非笑:“对啊,来日方长,咱们且走着瞧。”
钱有火看着她脸上的笑,无端端地觉得头皮发麻。
话不投机,楚云梨转身回房,也去补觉。
钱有火看着她的背影,好半晌回不过神来。这真是他妻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