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父心里正怀疑呢,他自己当然是没有往床板底下藏银子……可万一是家里的长辈放在那里的,他岂不是冤枉了人?
眼见林父眼中怒气稍减,柳氏刚松一口气呢,楚云梨笑吟吟道:“原来柳姨不喜身外物啊!那你们柜子里深蓝色披风里裹的那张银票,大概也是爹喝醉了塞进去的喽?”
柳氏眼皮一跳。
凡是做生意,就没有不在意银子的,林父闻言,眼睛一亮,即刻就去屋中翻找。
有楚云梨说得这么明白,半刻钟后,林父就捧着一个荷包出来,质问道:“这银子你哪儿来的?”
柳氏张了张口:“不是我的。”
都到了这时候,她还在撒谎。林父心下愈发失望:“这是银票,我可以去找银庄的人帮忙查一下,当初是谁去存的。”
柳氏低下了头:“五六年夫妻,我们俩之间还有一个孩子,你非要在你女儿面前给我这样的难堪吗?”
林父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:“你这么说,还成了我的错了?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柳氏头也不抬:“总之是我错了,我给你道歉还不成么?就算为了孩子,你要给我留几分面子。”
“面子是自己挣的。”楚云梨施施然道:“那个窗户的窗棱上,好像还夹着一张银票。爹看看去吧。”
林父看看手中银票,心下好奇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楚云梨一笑:“我天生眼力极佳,看见了就是看见了。总不能是我亲眼看到柳姨藏的吧?这么多银子,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攒下,得是天长日久的积累。”
林父深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