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洗!行了吧!”陈长福之前一个人过了一年多,做饭洗碗这些事都难不倒他。只是二人成亲之后,他就再没做过了而已。
这时候捡起来,还算驾轻就熟。
听着厨房中的动静,楚云梨心情复杂。怎么说呢,李念秋嫁的这个人除了爱面子一些,别的都还好。很普通的农家汉子,如果没有外人掺和,这日子也还能过。
当然了,陈长福这么利索的跑去洗碗,其实有些心虚。四叔一家确实来的太勤了些,不年不节的这都第二回 了。
再有,柳子安是劈柴受的伤……陈长福待这个便宜儿子虽然不亲近,但当初他保证过把他当亲生,虽然做不到真的把他当亲生儿子,但不苛待还是行的。
在陈长福看来,劈柴应该是他的活。孩子干了他的活儿受了伤,他心里其实有些歉疚。所以,这顿碗洗得格外爽快。
当日夜里,楚云梨假装没消气,去隔壁的厢房睡了。
陈长福也没怀疑,想要找她讲道理吧,看到她的冷脸后,直到这时候开口掰扯,肯定会吵起来。便也没多说,回去睡了。
翌日早上,楚云梨做了早饭,让孩子吃过后,自己回了娘家。
李念秋身上就几个铜板,如果离开了陈长福,得找别的落脚地。
娘家的嫂子和弟媳妇看到她回来,都不冷不热。一个喊了一句继续干手里的活,另外一个直接甩帘子进了自己屋,都没有多聊的意思。
倒是李念秋的母亲拉着她问了陈家的事。
楚云梨说了所谓四叔一家的麻烦,李母叹息几句:“这人呢,都得需要几个亲近的亲戚来往,他那个四婶不是个好相与的,你别硬碰硬,也别直接说她哪哪不好,来日方长嘛,你才是他的枕边人,不着急。”
这些话,上辈子李母也跟李念秋说过,也正是因为如此,李念秋好几次受了委屈,都咬牙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