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梨手里拿着鞭子,最近她正带着珍珠练这个,最好是能做到披帛都能拿来伤人。
“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
张世理试探着问:“最近那些管事有事情都找你,并不去见我,我想问一下,最近生意上的事情还顺不顺利?”
“挺好的,有几间铺子的盈利比以前还多了点。”楚云梨猜到他的来意,故作不知:“其实你也没那么重要,别太把自己当一盘菜了,你也就是从长辈手里接下了这大片家业,并不是做生意的奇才。你能做的事情,我同样也能做,还能比你做得更好。我问你要账本,并不是为了败家的。”
张世理哑然:“每年的九月底,我就得去给那位江公公送上十万两银票,还要备厚礼,请他帮我们引荐今年的内务总管,得送二十到四十万两不等,如此才能拿下明年给宫中送东西的生意。”
楚云梨一脸惊奇:“像你们家这样做生意,这生意没做垮,也是本事。”
张世理脸色不太好:“你真没有去送?”
“没。”楚云梨摇头,“放心吧,不用送。”
张世理才不相信,那些阉人虽然没有后代,可手黑着呢,一点银子根本就填不满他们饕餮一般的胃口。
“夫人,张府的荣光不能毁在我的手中,你让何管事准备好银子,回头我带他走一趟。”
“我说了不用。”楚云梨有些不耐烦,“话说,今天晚上好像时间要到了,你准备好了吗?”
张世理一头雾水,什么时间要到了?
想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痛苦过,他都已经快忘了那样的疼痛,瞬间就慌了。
“我晚上会肚子痛?”他之前还提着一颗心,以为是刚好半个月痛一次,可这都半个多月了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他以为药效过去了呢。
楚云梨眼神意味深长:“等着吧。话说,虽然你和柳悦没有见面,但……这同甘共苦还是做得到的。”
张世理脸都黑了。
也就是说,柳悦那边也会特别难受。
深夜,张世理痛得满地打滚。
而柳悦也痛得从内室滚到了外室。
最近姚青山为了恶心她,也不去其他女人的房中,就算去了,深夜也会回到正房睡觉。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地上有动静,他点亮了烛火,就看见痛得满身冷汗,浑身发抖的柳悦。
“你怎么了?”看着特别渗人。
姚青山都有些站不住。
柳悦嘴唇颤抖,说不出话来,眼神里满是哀求。
姚青山皱了皱眉:“很难受?我给你请个大夫来吧。”
柳悦摇摇头,一把揪住他的衣摆:“没……没有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