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梁王再一次发怒之前,她出声道:“王爷,让我和福彩好好谈谈。”
福彩不太喜欢母亲的手段,看不惯她左右逢迎,却也想要像母亲那样将男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。当然,相比母亲,她只想抓住闫昌南一人。对于和母亲单独相处,她是不抵触的。
门关上,屋中只剩下母女。
乔玲珑看着一身鹅黄衣衫,眉眼娇俏的女儿,本想张口就骂,可想到王爷方才那么凶,这丫头都不改初心,便到了嘴边的责备咽了回去,缓声道:“闫昌南不好,当年母妃都没选他。这么多年过去,他就更不像样子了。等你三四十岁,他都已经垂垂老矣,你倒是图什么?到时要你给他擦身洗漱端屎端尿……”
福彩觉得这话太粗俗了,皱起眉头:“有下人伺候。”
乔玲珑:“……”
她张口又想劝,就听福彩道:“娘,我从小就任性,也执拗。这一回我是铁了心,哪怕是撞了南墙,也要撞个头破血流再说。”
乔玲珑真的生气了。她目光落在院子里一脸担忧的闫昌南身上,质问:“你怎么对得起我?”
闫昌南垂下眼眸:“玲珑,感情的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。当年我跟你求亲,你那时候已经心系王爷,也是这么答复我的。当时我理解了,现在你也应该理解我才对。”
乔玲珑气道:“你都多大了?福彩才十多岁,还是个孩子……”
“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有我陪着,她会很高兴。”闫昌南目光柔柔地落在福彩身上,眼神询问。
福彩立刻答:“对!”她微微仰着下巴:“母妃,如果你不答应,我就带着昌南回封地,一辈子也不出现在你们眼前。”
闻言,闫昌南暗自叫糟。
果然,此话彻底惹怒了梁王夫妻。乔玲珑更是直言:“王爷,不要管这丫头了,让她滚!说什么爱情至上,喜欢就行。那是没饿肚子。”
梁王深以为然:“福彩,你走吧!”
想到什么,他看向楚云梨:“水庄主,听说你已经将闫昌南赶出去,也收缴了他手上所有的银钱和权利?”
楚云梨颔首。
梁王强调:“那麻烦庄主日后不要心慈手软,不要暗地里接济他。”
楚云梨轻哼:“我的银子就是拿来打水漂,也绝不给他!”
福彩见状,气呼呼地跪下磕头:“父王,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吧。”
说完,拉了闫昌南就要走。
闫昌南要留下来解释几句,但他对上梁王眼神,便一句都不敢说。王爷明显在气头上,这时候上去纠缠,绝对讨不了好。
两人走了,梁王怒火冲天,一掌将院子里一颗碗口粗的大树打倒,吩咐:“传令下去,福彩郡主身染恶疾,正在王府内养病。外头若有人自称郡主,那都是假的。”
想要去封地接手一切,做梦!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