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宁冷笑:“春雨,值得么?”
葛氏低着头:“夫君,你别疑神疑鬼,我没有做那些事……”她擦了一把泪:“同姓不婚,你别乱来,族长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陈族长是来了的,此刻就跪在堂中,他从头到尾都没出声阻止,此刻听到葛氏提及自己,面色颇不自在:“这婚事是不合适。”他看向侄子,道:“安宁,我看春雨也不是那种人,你别听信外人的胡言乱语影响了夫妻感情。她是个好女子……”
陈安宁漠然看着他:“大伯,这些年你没少照顾我,我心里一直都挺感激的。但是,我也不希望你和春雨之间不清不楚,你这么护着她,我很难说服自己相信你们。”
葛氏浑身哆嗦:“夫君,你在说什么?大伯是长辈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那是长辈?”陈安宁打断她:“春雨,你特么但凡要点脸,就不会和他滚做一堆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胡妍美满脸惊诧,陈族长处处护着葛氏,她也只是怀疑,因为外头并没有二人过从甚密的传言。陈安宁这模样,可不像是猜测之语。
果然,陈安宁瞪着妻子,道:“我去找大伯母了,她没有告诉我真相,但提及你就骂,说你不要脸。春雨,若你没有做,大伯母不会这么恨你。”
他越说越气,朝着葛氏狠狠甩了一巴掌。
葛氏被打得扑倒在地。
大人方才沉默看着,并未阻止,此时出声:“住手!”
陈安宁住了手,深深磕下头去:“大人,草民自小身子就弱,双亲早去,娶谁都是拖累人家,当年这婚事是我大伯做的主,这些年我自知理亏,时常迁就葛氏,却没想到她竟如此对我。如此不贞不洁甚至还让我帮别人养野种的女人,我绝不要与她再做夫妻,求大人替草民做主,休了这个女人!”
公堂内外一片安静。
葛氏面色已然变成了惨白,她浑身都在颤抖。
孔清害怕这女人跟自己扯上关系,毕竟,葛氏劝说傻子去路上拴绳子的事若是属实,他害得姐夫成了瘫子的罪名也板上钉钉。
当然,就他后来让儿子欺辱陈佳慧,又绑了陈佳荣之事,就已经脱不了身了。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罪名轻一点,再轻一点。
胡妍美此时出声:“大人,族长好多次劝我们打消报官的念头,民妇怀疑他觊觎我陈家钱财,让葛氏害我夫君,最终目的是想让我们全家都出意外,他好接手我家的酒楼!请大人明察!”
陈族长气急:“这太离谱了。”他急忙辩解:“大人,我从未有过这种恶毒的想法,陈安平一脉亲近之人颇多,就算他们全家都出了事,酒楼也轮不到我来接手,这全都是孔氏胡乱猜测,您千万别信她的鬼话。”
胡妍美质问:“既然你没有这些想法,为何要包庇凶手?”
陈族长:“……”他是不得不包庇啊,若葛氏出了事,肯定会求到他面前。他若是不帮,葛氏一怒之下,兴许就会把二人之间的事情说出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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