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中举的人,都要迎接转过年三月的会试和殿试。
所以择了良辰吉日,苏家上下齐聚到是祠堂,苏家祠堂立起来了,这对整个苏家庄来说都是大喜事,虽不及苏三郎中举那般奔走相告,可能入苏家族谱的人,有一个算一个都欢天喜地。
苏义举立下了苏家的族规。
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若敢为非作歹,必逐出宗族觉不容情。
这一条也是陈瑜最看重的。
好事成双,同一天,陈瑜把族里年轻少壮的青年男子都叫到一起,识文断字做买卖的人开始集体培养。
就单凭这一点,苏家庄的人都心服口服,苏家嫡脉如何?谁能有嫡脉的气魄?!
而陈瑜很喜欢这样的感觉,自己一步一步走来,终于把苏家这个家族立起来了,往后有铁一般的规矩在,这些人敢做幺蛾子,苏元泰和苏伯达就是前车之鉴,而自己可不是吓唬他们,但凡发现端倪,处理起来绝对不会心慈手软。
而苏家一族,心里都知道真正掌握着苏家这一族命脉的人是二奶奶。
打从祠堂正是立起来这天开始,苏家庄所爆发出来的生机是喜人的人。
而这些人的自律更是陈瑜略有些意外有十分喜闻乐见的。
要说变化,陈瑜看到苏德言头发花白的样子,心里还是感慨一番的。
苗庆和跟自己提起的事情,虽然自己并没有应承,但可以看得出来,这件事把苏德言难为的不轻。
热闹了两天,苏家庄的人倾巢出动送苏三郎上京。
崔良秀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,苏三郎坐在另外一辆马车里,根本不想看她,但终究是离开了,崔良秀心里认定是苏三郎爱惜名声才会不敢休妻,只要没有被休,就有机会,毕竟自己是他的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