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慧一次又一次打电话都提示关机;文慧等不及了,穿衣下楼去幼儿园找玉珠。
十多分钟后金铎的电话响了,文慧带着哭腔说:“哥,我姐不见了,可能失踪了……幼儿园说她今天没来上班,可是,她早晨确实上班时间出的门啊。我眼看着她出的门,怎么没来上班呢?能去那儿呢?哥……怎么办?”
仿佛五雷轰顶,轰一声,金铎脑袋里一片空白。他的手哆嗦的拿不住手机,急促地连声问:“什么?……你说什么?……再说一遍。”金铎边听电话,边起身小步跑进玉珠的房间。
玉珠的房间保持着早晨她离开时的样子。
浅灰色旅行箱安静地蹲在床脚;写字桌上是文慧上午才放上去的蜀锦摆件和张飞牛肉;玉珠天蓝色的风衣挂在衣架上;拖鞋整齐地摆在床前;送给卫士的生日礼物打着彩色带子,放在整洁的床上;梳妆台上的用品摆放整齐,没有一点异常,仿佛它们的主人随时会走进来,往床上一扑,夸张地大叫一声:“哎哟!――这一天,累死了。”
金铎低着头退出玉珠的房间,在餐桌前呆呆地坐下,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,惊恐地围过来,目不转睛地看着金铎。
霍金刚要问,却见金铎掏出手机连续拨一个号码,语音提示: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
大家正在疑惑时,文慧推门进来了,她泪流满面,边擦着眼泪边问:“哥,咋回事呀?哥,咋回事呀?玉珠姐怎么了?”
原来是玉珠出事儿了,霍金的眼睛立即瞪圆了。
金铎问:“她早上几点出的门?谁看见了?有什么异常吗?”
文慧想了一会儿说:“早上……姐出门时我在,我俩一起又检查一遍房间的装饰,调整了‘寿’字的角度。我问姐能不能喝酒,姐说不能,一喝就醉。姐问我能不能喝,我说啤酒能喝两瓶,姐说你比我强。我说今晚上醉你也得喝点,老弟过生日;玉珠姐说你说对,豁出去了,醉一次试试。我俩呵呵笑了一会儿,大约七点半,姐说她得上班了,换了衣服就走了。没发觉什么异常啊,挺高兴的。”
霍金眨着他智慧的大眼睛,自言自语地:“怪了,奇了怪了。”
卫士焦急地说:“哥,咱,出去找找吧。”
文慧说:“对,咱去找找。”
霍金问:“怎么找?上那儿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