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青的回答在许小小的意料之外,她惊愕的问道,“你们没死?”
“没死,我们藏在地窖里躲过了一劫。”程青神情悲愤说道。
“那你为何流落戏班子里?你的父母呢?”许小小上前轻抚程青的背部安慰。
“他们在逃离辛安城时在路上病逝了,后来我被路过的班主救下。”
许小小心疼看着程青,“那知道是谁害了你们一家子吗?”
程青咬紧下唇摇头,死死的捏着关节。
“为何你们不报官?”
许小小还是不明白程家人的做法,死里逃生不应该先是去报官吗?为何要逃命?
“当时父亲已经想到是有人要谋害我们一家了,我们从地窖里出来时,官府不做任何的询问之间判定是意外失火。
父亲觉得凶手可能跟官府串通一气,如若我们在出现只怕连性命也不保,所以干脆连夜逃离辛安城。”
程青情绪稳定了许多,眉眼忧愁,回忆着过往喃喃自语。
许小小忽然感到事情不会如此简单,“你们可有仇人?”
“没有,我们与邻里关系融洽,父亲还时常关照路边的乞丐。”
跟邻里关系融洽又有善心按理来说不会与人结怨才是,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,除了深仇大恨无非就是利益相撞。
定是程家人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,才会让凶手丧心病狂谋害程家人。
“看来这里面有猫腻呀。”许小小摸着下巴深思。
“许姑娘,我父亲猜想是同行人搞的鬼,你现在选这里开店,只怕”
“只怕到时候连我们也会被人谋害?”
程青慌张的点点头,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,方才黄掌柜在场她不便说。
许姑娘对戏班子有恩,她实在不愿看到有人因此再受伤。
“不用担心,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,区区蝼蚁不足以吓到我。”许小小轻拍程青的肩膀安慰。
程青知道许小小在安慰她,她只好强颜欢笑不再劝阻。
约半炷香的时间,刘周子和刘孟州从马车上走下,仰着头看着眼前焦黑一片的酒楼颇为震撼。
这是他们长这么大见到过最大的酒楼了,除了房梁和墙壁被烧焦,店铺的结构还是结实得很,丝毫不守影响。
“怎么样?能翻修吗?”许小小顺着刘孟州的视线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