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没什么问题,就是有点贫血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李大娘眉头紧皱脸色难堪的小声询问。
大部分药材都被刘大庆毁掉,现在马不停蹄赶往安乐镇也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要不是她心软收留杀千刀的,就不会害了阿双了,李大娘越想越懊悔急得直跺脚。
“别急,我包裹有些药材是逃荒时带出来的,能顶上一阵,待会你去找我拿。”许小小从布袋里拿出新的纱布和碘酒喷雾器准备重新给阿双上药。
李大娘一听有药材可以治疗忧愁的脸一下子明亮起来,蹲在一旁静静等待许小小的吩咐。
打开纱布伤口已经发炎,天气闷热路上颠簸,没有强大的忍耐力是无法忍受十几个小时的疼痛,许小小小心翼翼擦上碘酒,动作尽量轻柔。
“现在上药,会刺痛,你忍不了就喊出来。”许小小拿出喷雾器准备喷洒伤口。
阿双看着许小小紧咬下唇点了点头,面色苍白,豆粒大的汗珠滚过额间。
喷雾器属于抗生素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,药水一旦触及伤口刺痛无比,喷雾器的包装被许小小撕掉,用抹布包裹住,外人看不清药品的形状,只看到药品里喷洒出来的药粉。
“双儿,你怎么样了?”刘巧儿尖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
“这,巧儿。”李大娘起身向四处寻找的刘巧儿挥手。
刘巧儿看到李大娘后快步前行,在阿双板车身旁停下脚步,着急的看向衣服早已湿透的阿双。
“怎么样了?”刘巧儿心疼的看着阿双,扫了一眼阿双的身上。
大腿部上缝合的针线吸引了她的注意,待看清是医用镇先后,她的瞳孔一点点放大,身体被钉在原地,好像土地就要在脚前裂开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