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斯年闷声说了一句:“照顾我们家公子。”
廉老将军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:“你这么一个大老粗哪里照顾得了他?顶多当个车夫差不多。”
韩斯年脸色有些黑,他这一路确实是当了车夫来着。
廉老将军一下子就来劲儿了:“该不会真当了车夫吧,哈哈哈……韩斯年,你这个老小子也有今天。”
让你当初别那么倔你不听,凭着一口气辞了官,要不然今儿也不会混的这么惨了,廉老将军幸灾乐祸。
韩斯年冷着脸:“我就乐意赶车。”
这两人再说下去就要吵起来,顾准连忙打断,从行礼里头拿出了一壶酒。
这是去年冬日自己酿的梅花酒,之前亮了那么多,全被他师父喝光了,只剩下这么一壶。
酒一拿出来,廉老将军闻到味儿,果然不再说话了。
有酒有肉,与其再浪费时间刺激韩斯年入仕,还不如好生享受一下美酒美食呢。
韩斯年见对方不再说,便也安心地坐下吃饭了。
饭桌上并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,顾准也时不时地提一下他师父近来的情况,偶尔也提两句苏墨言跟沈元彻。廉老将军听着也是津津有味,喝着小酒,感觉日子都变得有滋味儿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