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崇德道:“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,当心就是他在背后反咬你一口。”
“……不会吧。”顾永宁虽然也觉得奇怪,但要说是顾准做的话那也不大可能,怎么想都不可能。
顾准要是真这么有能耐,也不至于每次交锋都被压的说不出话。
高崇德见他不信,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什么呢,只叮嘱他:“这段时间先稳着点,不过顾准那边还得继续盯着,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。”
顾永宁不解:“大人,您若是真的恨那小子,何不……”
他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手势。
高崇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,看得顾永宁讪讪地把手拿了下来:“我这不是说笑的吗?大人您别见怪。”
“好好做事,我那盐场空出了一个小吏的位置,等风头过了之后,我自会安排你家老大去做事的。”
“大人您放心,我保证将顾准给盯得死死的。”顾永宁笑开了花,赶紧表忠心。
时辰已晚,高崇德从顾家出来之后也是立马乘车回去了。坐上马车的时候他还在想今日之事,虽然没有证据,但是高崇德总觉得这事同顾准脱不了干系。
要说高崇德不忌讳顾准吗,他忌讳的,早在几年前他就想弄死顾准了,但是这世道直接弄死一个人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。
直接弄死不行那就想方设法地弄死,可那顾准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妖孽,自小便是一肚子的心眼,高崇德前前后后使了那么多的招,却每每被见招拆招。也正因为如此,高崇德才越发忌惮顾准,越发想要弄死他。他知道顾准想要考科举,也知道这样的人一旦被他取得了功名便再不可能被打压,所以高崇德说什么都不会让顾准进考场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