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韫归佯装不悦，板了板脸，“怎么？清歌还想嫁给别人不成？老实交代，你还想嫁给谁？他有我好吗？”

沐莜莜恼了，干脆扭过了头冷哼一声。

男人的态度又软了下来，一把将少女娇弱的身躯揽入怀中，搂住了她的腰。

“好啦，不逗你了。你是我的，当然也只能嫁给我。”

沐莜莜耳朵靠住了男人的胸口，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，没有回复。

良久，姜韫归将沐莜莜搂紧，下巴抵在少女的肩上，声音闷闷的，小声道：“我真的很爱很爱你，清歌。我会好好对你的，你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以后你让我往东我不往西，你让我往西我不往北，我全都听你的。”

所以，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……

他未能说出的话随风而逝。

——

“尽快把钱打到我卡上，就阴天一天时间，之后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会到你手里。”

电话里对方的声音经过加工后雌雄莫辨，女人清秀的脸上闪过憎恶。

“你怎么保证东西就能到我手上？”

对方沉默了一下，“你先打过来一半的钱，我就把东西给你。你满意了之后，再给我打另外一半的钱。行吧？”

女人终于点了点头，尽管对方并不能看见。

“可以。”顿了，她又突然道，“你不会到时候卖我吧？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。”

对方怪异的声音发出可怖的笑声，“这点你放心，干我们这行的，这都是基本的素养。绝不出卖雇主，绝不透露雇主信息，绝不透露交易内容。”

“好，我信你。”女人挂了电话，眼底泛着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