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憎。

贪婪。

疯狂。

暴虐。

它的气息中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，让人心神混乱。

心智弱点的御灵师，恐怕连直视它都无法做到。

顾宇皱眉盯着周元唤出的鬼灵，惊讶道：“这鬼灵……”

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？

很熟悉。

顾宇脑海中猛的划过一道灵光。

他记起来了。

人造灵？

这狰狞鬼灵散发的气息与曾经的人造魔灵很像。

“你这是人造灵？”

闻言，周元脸色骤变，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。

虽然很快便隐藏了起来，但顾宇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。

“哼！”

“我不懂，也不知道什么人造灵。”

周元冷哼了一声，但却并未承认，杀气腾腾的盯着顾宇。

顾宇心中诧异。

不承认？

都到这一步了，竟然还不承认。

是有什么忌讳吗？

顾宇嘴角扯出一丝怪异的笑容，淡淡道：“不用掩饰了，你这就是人造灵。”

“呵呵。”

“真是有趣，没想到又见到了。”

“而且还是在天鬼学府的学员身上。”

“很不巧的是，我曾经见过，而且我也了解过人造灵。”

周元所召唤的鬼灵与正统鬼灵明显不同，它给人的感觉有点类似于先前的青铜甲士。

只是顾宇有些疑惑，按照自己便宜老师的说法，这些人造灵在进入灵境后应该会出问题才对。

但看这情况，周元的灵并未出什么问题。

是他们的技术得到改进了？

周元的面色彻底阴寒了下来，话语中隐隐带着不安：“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
“呵！”

这回轮到顾宇来轻蔑的笑了。

伸手拍了拍苏九儿的脑袋，轻声道：“去吧。”

苏九儿不情不愿的从顾宇怀中跳下，身躯瞬间增长至一人高。

周元鄙夷道：“这就是你的底气吗？”

“区区一头狐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