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些年我也曾走南闯北,去过不少的地方,就是西北潼关附近也曾长久逗留。当时看着那些因土地贫瘠而终年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,也曾唏嘘民生艰难,感慨岁月无情,早年支撑了秦国一统天下的丰镐之地成了如此破败的模样,如今让这种树的事儿一点,才反应过来,那边的贫苦固然有征伐太过的缘故,可千百年只知索取,也是因由之一,若是能早早有所弥补,恢复几分往日的葱绿,有何至于到了如今这地步。”
本就是一点就透的花满楼让亲爹这么一说,倒是也跟着沉思起来,细细的琢磨了一番后,跟着点头赞同的说到:
“若是这么一想,到确实如此,旧年经过的时候也曾听说,那边郑国渠边耕地依旧,八水绕长安的格局也一样没变,可这般繁复的水利之下,土地却依然时不时的有些旱,看来确实是少了稳固水土的林木,土地不堪重负的缘故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,所以啊,既然已经有了这么一个教训,你爹我怎么也要防范一二。在说田垄边种植些桑麻又不亏本。”
那倒是,江南养蚕人数众多,桑叶那也是能卖钱的,再不济自家旗下的丝坊不一样也用的上?这么一算,花满楼又笑了,略带几分打趣的对着自家亲爹说到:
“若是这么算,春雨倒是为你又寻了一条生财之路。难怪你对她那么好,送礼都翻了几倍的来。”
嗯?他送礼是这个意思?小子唉,你这是存心的吧,难不成以为歪到这里,你爹我就不会催你了?想都别想。
“来,说说,去了这么长时间都干了点啥?和春雨那孩子相处的可好?”
几番堵嘴之下都止不住自家爹这牵红线的心,花满楼也是无奈了,摇着头难得锐利的怼了一句。
“她家嫡支目前能寻到的只有她一人了,要靠着她支撑整个春家,爹,这意思你还不明白?除非哪天她交出嫡支的担子,不然怕是要坐产招婿的,你舍得你儿子做这样的赘婿?”
嗯,这肯定不能,不是舍不得儿子,而是丢不起这个脸。这年头什么人才做赘婿?养不起,过不下去的才干这个。那能是他花家?绝对不能。
“所以,即使你心下对她有好感,也不敢过分用心?”
莫不是自家儿子因为知道这一点,所以刻意避着吧,哎呦,若是这样,那自家这七童岂不是委屈死了?好容易遇上个合适的,感觉心里喜欢的,还因为这个那个的憋着……想想都替孩子心疼啊。
短短的一盏茶功夫,花如令丰富的想像力让他脑补出了三四五出各种狗血的三流剧情,越想那看向自家老七的眼神就越是心疼怜惜,若非还要端着当爹的架子,他怕是都能直接奔过去搂着儿子帮他哭一场了。
“儿啊,别怕啊,凡事儿那就不可能没有解决的办法。怎么的,这事儿教给爹,爹给你想法子。”
想法子?想什么法子?虽然眼睛看不见,可敏锐的听力让花满楼背脊骨瞬间竖起一排的寒毛来。
“爹,你又想了些什么?”
表情莫名惊恐好不!花满楼觉着自家人设要崩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