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凤冤?呵呵,春雨才觉得冤呢,为了能抽出人来,她折腾了多少时间了?方式方法都换了好几回了,什么一天的,两天的,三天的,四天的,基本全兜了个转,可结果呢?粮食多了不下五百斤,酒多了三种三百斤,连着果树都多了五十颗,可这人依然还是没影子。
“唉,我这么多天,合着就抽了个寂寞?”
看着柜台上的匣子,春雨真的是身心疲惫的很,若非每次抽的还算是都得用,换算一下还算值钱,她对着这盲盒都快爱不起来了。
“什么寂寞?姑姑,这天热是淡季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嘛,没客人正常的很。”
只听了半句的春元芳端着水盆从楼上下来,满头汗都止不住他的嘴。叨叨叨的,整个酒肆就听见他的咋呼声。
说来也怪了啊,一样是系统刷出来的人,这春明山和春元芳性子怎么就差这么多呢!一个是一整天难得听见说几句,一个呢,那是嘴巴说个不停,简直就是两个极端。
“听话别总是听半句,外头鸟都没几只,我能不知道是淡季?不知道正常?行了,你都忙乎了一上午了,歇着去吧,这天大中午的干活,我还没这么不讲人情。”
一早都干完了,这会儿你不说也是去歇着,我也一样没这么傻。
春元芳心里嘀咕,可嘴上却不敢,到底是晚辈。索性应答一声,快走几步跑到厨房,将手里的东西一放,舀起水缸里的水就开始准备洗脸。
听了整场的春明山看他这一脸汗的模样,摇着头将已经放凉的绿豆汤盛了一碗,端到春元芳的手边一放,
“明知道你姑姑这会儿闲的难受,还总自己送上门讨骂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。”
嘿,怎么叔爷爷也说他不是?他到底哪儿又招惹人了?总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受待见。哼,你们都不稀罕我,可有人稀罕。
将手里的布巾子一甩,咕噜噜两口,将绿豆汤吞下肚,傲娇的春元芳转头就去了老苏父子的屋子。
屋子里苏鹏正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,看到他进来,忙站起身,恭敬的将春元芳让到了方桌旁坐下,然后指着地上新划拉的几个字给他看。
“元芳哥,你看看,这几个字我写的对不对?”
“没错,就是写的太松散些,还得好好练练。”
“那今儿你还教不?我都记住了,再教几个吧。来,我给您倒水,润润喉咙。”
合着这春元芳的稀罕是这个啊!那到确实值得被人稀罕,这年头教育普及率可不高,寻常的百姓没银子想读书?那和做梦一个级别。都是看得到摸不着的!
苏鹏能有春元芳这样不要钱的教导,别说是每日都教导认字了,就是偶尔给说上一两句,那都是大恩情,能不稀罕才怪。也就是如今好歹是一个锅里吃饭,日子相处的长了,有了交情,不然放到别处,供着都未必寻得到这样的机会。
“行了,我刚喝完才过来的,不用忙乎。来,树枝给我,接下来咱们学酒肆两个字,你看好啊,酒看着像水,酿造也要用水,所以是水字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