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哉平躺在床上,鬼舞辻无惨把玩自己心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。
居然没了心还能活,可真是个怪物。
他用余光打量床头柜澄澈的红色液体,内心一阵阵作呕。
思索间,洗完澡焕然一新的无惨重新出现在眼前。
他瞥了眼耀哉手边原封不动的杯子,冷哼一声:
“别不识好歹,要不是为了让你的伤口复原得更快。”
“……你对别人也这么慷慨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是说,除了我之外,你还把其他人变成过鬼吗?”
无惨走近耀哉,嫌恶地看看床单上的血迹,拖把椅子就近坐下。
“有,但他们承受不住我的力量都死了。”
想起废物们凄惨的死状,无惨眼里闪烁兴味的光。
“那就好。”耀哉轻声轻气地说。
“好什么?”
耀哉兀自笑了笑:“只有你跟我相依为命的感觉。”
无惨看着他铺满枕头的银发,和身上的血污形成极致的反差,不由心头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