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那就好。]
耀哉刚要松口气。
[系统:额,我的意思是……你不是和鬼舞辻无惨,而是和森鸥外。]
[我和……森鸥外?几次?]
[系统的用词非常严谨:产屋敷大人据我所知,你们做到最后一步的是两次。]
耀哉咬牙切齿,怪不得昨晚他一坐上副驾驶,森鸥外就开始动手动脚。
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
[等等,所以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上谁下?]
[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让系统沉默许久:嗯,产屋敷大人,我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挺明显的。]
……
这一次耀哉的脸是真切地红了,他刷地把薄被拉过头顶,蜷缩的手指露在外面,皮肤是可爱的透粉。
此情此景,让系统十分为难—它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自己的宿主:
[五分钟早就到了。]
极乐教
产屋敷耀哉异常苦恼,无论“倾听”多少教徒,早晨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。
[早知道你昨晚该来我房间,我们能做一些“让你感觉舒服”的事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