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到其他人各就各位,耀哉还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森鸥外的目光隔着窗户疑惑地打量,仿佛看穿他的想法,张嘴无声说:
[如果你敢走,我就把童磨杀掉。]
“……”
耀哉根本无从选择,面色阴郁地坐在森鸥外身边,“啪”地关上门。
后座的司机哀嚎:“哎呀,您轻点儿。要是坏了还得我自己掏……”
话没说完,被森鸥外面无表情一瞪,不敢吭声了。
片刻后
出租车在夜幕疾驰,窗外风景飞速倒退。
耀哉撑着下颔假寐,时刻注意旁边的动静,耳边充斥少女的撒娇:
“我消失的时候,兄长大人有没有想我?”
润一郎坐在当中,一边要给司机留出舒适的空间,一边要应付少女逐渐逼近的娇躯。
他苦不堪言,身体佝偻成煮熟的虾。最后退无可退,只得压低声音说:
“直美刚才在树林里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?”
少女不依不饶:“但直美还想再听一遍嘛,毕竟人家是靠对兄长大人的思念才坚持下来的。”
她技巧性地停顿,睁大无辜的双眼泫然欲泣:“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