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半是太宰的事。
但现在还不是交流的好时机。
耀哉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,正在这时……
踢踏踢踏—
脚步声渐渐清晰。
两人不约而同地松手,循声望去,原来是鬼舞辻无惨去而复返。
他的目光在挨得极近的耀哉和直美间梭巡几秒,清清嗓子:
“我要出去办事,没空给这家伙上香了。”
他居高临下睇着土坑,残酷地笑:“我劝你也别这么虚情假意,反正人都杀了。”
耀哉抿唇,面露不悦:“你是专程回来挖苦我的吗?”
无惨置若罔闻,注视一片枯叶被寒风裹挟,落在太宰青白的脸上。
他眯了眯眼,双手负于背后:“车留给你们,免得某人找不到回家的路。”
[回家]?
耀哉嗤之以鼻,如果有人会把“囚笼”当作“家”,也绝不是他。
“你可真够绅士的,无惨。这里又打不到车,你难道打算徒步?”
相似又截然不同的红瞳望过来。
耀哉是晦暗的海,偶尔翻卷波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