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产屋敷耀哉的系统还健在吗?
更重要的是,这么关键的信息怎么会让森鸥外捷足先登。
太宰治脑海一根名为理智的弦“啪—”地断裂。
他挑眉装作兴致盎然,喉咙里发出只有自己知道,局促的笑声:
“那个顽固的校长会同意帮你安装?”
“因为我是港口afia的首领。”
仅仅表明身份就能让人望而生畏。
太宰治心头泛酸,撇了撇嘴:“所以耀哉那边有回音吗?”
森鸥外一眨不眨地审视他,仿佛寻觅某种明知故问的证据,半晌抿了抿唇声音低落:
“还没有。”
“啊?”
太宰因高温而过分红润的脸色缓缓透出些苍白,梦里的惨叫还萦绕耳畔。
这可真叫人担忧。
耀哉的瞬移有其局限—只能去到过的地方。
一行四人拦下辆车,司机本不想接。
将近九点,他们的目的地又远又偏,人群里还有个白色长发缺条胳臂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