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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任了银的盯梢。

港口afia的干部必须时刻做两手准备。要是他有个万一,银就能通风报信。

“咳咳—”

太宰咳嗽两声。

森鸥外端来温水,小心翼翼地扶他起身用枕头垫着后脑勺。

首领坐在床边,娓娓道来:

“你的伤口划得很有技巧,能造成假死现象。但要是救援不及时,假的也变成真的。”

太宰治神色怔忡地摸了摸颈间纱布,捧着玻璃杯抿了口笑了:

“森先生是在炫耀吗?觉得他对你念念不忘,连这个方法都是跟你学的吧?”

两年前,森鸥外和产屋敷耀哉就是用一招割喉假死赢了和ace的赌局。

男人没有正面回答,上翘的嘴角春风得意。

这是一种堂而皇之的示威。

太宰顿时觉得胸口更闷了,随时都会背过气去。

他的指尖在玻璃杯上下滑动,忽然—

那对鸢色眼眸滑过一丝犹疑,太宰冷不丁开口:

“他好像失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