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,佯装无辜:
“让你死,怎么会呢?你可是我在世界上唯一也是最后的亲人。”
他掏出昂贵的丝绸手帕细心擦拭耀哉额头的冷汗。
“看看你,居然这么怕痛。”
无惨的语气兼具责备和关怀,像是对年轻许多的恋人说话。
“……别说得你会优待我一样。”
耀哉嗤之以鼻,头转向门口。
那里悬挂着一块红丝绒布,和房间里冷清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仔细听的话,还能捕捉到类似奶猫的啼哭声。
“呵呵。”无惨俯身凑到他耳边笑:“我们的客人都被你吵醒了。”
耀哉偏头躲开无惨冰冷的唇。
“客人?”
他的胸口泛起不详的预感。
是谁?难道是认识的人?
他正暗自思忖,忽然—
无惨毫不留情地把他整个拽起来。
“嘶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