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怎么突然变成了通缉犯?”
耀哉摩挲玻璃杯的手一顿,脸色像过期的花儿颓败:
“听说我的血液有问题,两个警察要抓我回去问话。我……”
他喉咙一哽,没说下去。
童磨却懂了,轻轻握住他的手慨叹:
“人心可畏,到底是谁举报了你?”
“举报?”耀哉猛地抬头,狐疑地凝视他。
“我从没说过被人举报,你怎么知道?”
转机来得太轻易,反倒让人生疑。
耀哉不动声色,看童磨欲盖弥彰地低头抚弄衣服上的褶皱,思索片刻,决定借坡下驴:
“是你在我的口袋里装了窃听器?为什么?”
他让语气掺杂不可置信,剧烈起伏的胸膛牵动伤口,顺势带起一连串猛咳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童磨抓着耀哉的手不放,沉吟一会儿,抬起头眼眶下蜿蜒两道泪痕:
“我很抱歉,”他后悔不迭:“我只是想更了解你,好说服你入教。”
产屋敷耀哉万万没想到童磨会说出这么拙劣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