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鸥外在查阅本月财报,没有等谁的电话。
嘟嘟嘟—
桌边的手机响了三声,屏幕上显示的“未接来电”是烂熟于心的号码。
森鸥外压抑唇边笑容,慢条斯理地接起:
“喂,哪位?”
听筒那头沉默长久:“是我,产屋敷耀哉。”
连名带姓的自我介绍彰显疏离,森鸥外捏紧手机,不动声色地笑道:
“不好意思,你说要分道扬镳,我就把号码删了。”
耳边的呼吸似乎沉重一些。
森鸥外很满意,他闭眼想象对方的表情。
除非气急败坏,不能平他心中愤怒的万一。
“抱歉。”耀哉轻声说:“你特意来找我,有什么事吗?”
产屋敷的回答始料未及。
森鸥外咬牙切齿: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道歉。”
男人无疑狡猾之极,用逆来顺受营造一种幻觉。
人对不在乎的家伙才不会有忍耐力,这样就好像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