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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是产屋敷耀哉的朋友,但直觉告诉蓝堂,这个人知道了他的身份,且抱有敌意。

就像—

他一样。

蓝堂缩在袖子里的手酝酿冰花,随时蓄势待发。

童磨人畜无害地歪头而笑:“还不走吗?耀哉等着你噢。”

……

几分钟后

童磨目送蓝堂扶着烂醉如泥的产屋敷消失在门外。

他端起耀哉用过的玻璃杯闻了闻,里面除了残酒还有血腥的味道—特殊的,血腥的味道。

他仰头一口饮尽,然后掏出马甲口袋里的手机拨通号码。

嘟嘟嘟—

“晚上好月彦先生,”他声音雀跃面无表情:“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,也请你遵守约定。”

[把我和他变成彻头彻尾的异类。]

疾驰的出租车内

蓝堂没想到喝醉的产屋敷这么难对付。

此刻,他正不安分地拉扯自己和服的领口,随时都要春光乍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