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?”
童磨理直气壮地笑笑:“我能感觉到你是个‘异类’,而我喜欢‘异类’。”
直白的评价让蓝堂心跳一顿,他背上寒毛倒立,不知道童磨说的“异类”有没有什么更深层的意味。
耀哉看出他的不安,拍拍他的手腕安慰:
“别紧张,童磨先生觉得我也是‘异类’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没有人会穿和服逛酒吧,还是藏青这种沉闷的颜色。”
“所以你也认出了我。”
耀哉在和童磨的玩笑中敲定蓝堂的住处。不用辨别真容,没有住宿登记,程序简单得令人发指。
“留下来喝一杯,等会儿一起回家?”
“什么?”蓝堂惊呼出声。
他们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吗?
耀哉不明所以瞥蓝堂一眼,正要拒绝。
“……发生这么大的事,直美在家担心得要死。兄长大人居然还有闲情喝酒!”
带哭腔的尖利女声划破酒吧的祥和。
众人不约而同停下交谈,望向事件源头。
童磨在吧台后探头探脑:
“看来再精妙的伪装也瞒不过真正亲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