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尸间里放着没来得及解剖的老头的尸体。
森鸥外舔唇掩饰笑意:
“哎呀。”他惊呼:“那可不得了,谷崎警官赶快去处理吧?”
谷崎瞥他一眼,忧心忡忡地看着无知觉的同僚。
这时距离富冈陷入昏迷不足五分钟。
森鸥外无辜地耸肩:
“这不能都怪我,要不是富冈警官硬要我展示异能。”他话锋一转:“把警官放到床上躺一会儿就该醒了。”
森鸥外如此说道,唯一的依据是—
隔壁的产屋敷先生向来宽以待人,不惜自我牺牲。
森鸥外撇嘴,察觉自己对他深种的信任和喜欢。
莫名其妙,理所当然。
两间审讯室相邻,隔音效果不太好,能隐约听见外面的动静。
“放开我,你们这些穷酸的xx,以为我每年给你们纳了多少x?别碰我!这套西装卖了你们也买xx”
“闭嘴,安分点!”
啪嗒—
耀哉房间的门被推开,谷崎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