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森鸥外确实向他注射了麻醉剂,只不过是在乘出租车的时候。
[产屋敷耀哉发送给森鸥外的私信:你给我注射时的针孔在哪儿,森先生?]
过了一会儿。
[森鸥外:注射?你是说麻醉剂吗?我本来是想这么做,但你酒量太差了,自己就睡得不省人事。]
[耀哉:……那老首领指控你的时候,你为什么没有反驳?]
[森鸥外:噢,我想给你留点面子。因为没见过哪个男人比你酒量还差。]
很好,非常好。
谷崎:“那麻烦产屋敷先生给我看一下注射的针孔吧?你的手臂上应该能找到对吗?”
一个拙劣的谎言需要无数更加拙劣的谎言来圆。
“……”
耀哉眨眨眼笑了,面不改色地说:
“森先生的异能是无接触地给对方注射药物。”
他犹豫片刻,鼓足勇气直视润一郎的眼睛:
“谷崎警官,我不认为森先生是杀害首领的凶手。因为只要他愿意,明明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谷崎一声不吭地看着他。
心里只有一个似曾相识的想法。
[这家伙可真是个痴人啊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