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沙哑却干脆。
过于干脆,不合时宜的干脆。
“……”
森鸥外并没因为他的答案高兴半分,相反心情愈加沉重。
他察觉耀哉情绪中不安定的因素,仿佛有条裂缝从两人间蔓延开。
他没有这种经验,哄人或道歉的经验。
森鸥外至今为止的处世之道中遍布算计和舍弃。
算计的是他,被舍弃的是此外任何人,无往不利。
他抿抿唇,决定为挽留指间流沙使出九牛二虎的力气。
“……真的吗?”
他小心翼翼地确认。
产屋敷耀哉没说话,仿佛故意要让他心焦。
半晌轻笑着揶揄:
“又需要我证明吗,森先生?”
森鸥外便轻而易举回想起片刻前两人的亲昵。
吻,触摸,所有一切。
他脸部发烫,笼罩其上的红晕被月光照耀得分外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