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微乎其微的轻响。
一道转瞬即逝的白光。
老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向后倒去。
“森鸥外,你……”
“首领难道不知道吗?人在戒备和陷入全然兴奋时的呼吸频率也是不一样的。”
森鸥外学着片刻前老头对耀哉说话的口吻道:
“没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。”
耀哉笑了笑,真是个报复心很强的男人。
他慢条斯理地穿衣,把一切痕迹隐藏在和服底下,正要跳下书桌。
踢踏踢踏—
森鸥外走近,悄无声息。
他紫色的眼眸涌动暗光,苍白的脸颊因沾染血迹而格外妖冶。
产屋敷耀哉面无表情地盯他:
“死了吗?”他问。
“死了。”他说。
然后,森鸥外长臂一伸把耀哉从桌上抱下来。
“谢谢。”耀哉轻声细语,嗓音有些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