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哉正对镜画眼线。
“依奴家看,阁下恐怕不是第一回 吧?”
他动作一顿,抬头微笑:
“母亲大人以前常把我打扮成女孩子。”
为了躲避降临在产屋敷男丁身上的厄运,希望绵薄,费尽心机。
耀哉紫眸稍敛,面露怀缅。
“嗯。”红叶颔首,话锋一转:“说起来,阁下和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很熟吗?妾身在俱乐部门口看见他好几次了。”
[在俱乐部门口看见好几次。]
[我只是恰巧路过。]
两种截然不同的说辞在耀哉脑海交汇。
他不动声色:“你说森医生吗?我们是同事。”
“噢,原来是这样。”
红叶的方言婉转动听,连叹息都万种风情。
她侧身收起倚在墙边的纸伞,朝耀哉走近。
踢踏踢踏—
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空旷房间,阴森可怖。